即使知道了张凯是传说中的死神，刘萌自始至终也不认为是张凯会是她听说的那样的人，起码现在不可能是。

张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白生时突然出声：“是真的，我想起来一点。”

张凯：“啊？”

高墨安不慌不忙道：“虽然因为系统故障，记忆暂时不能恢复，但只要是外环工作人员，身体特征和肌肉记忆以及思维方式和下意识的动作，以及对某些事物的感情或者处理方式等等，都会重新恢复成在外环生活时的状态，你想想前两个任务，看到恶心或让人觉得恐惧的场景的时候，你有感到害怕吗？”

张凯回想了下，好像确实都没有，顶多就是考核时候的那个人脸盆栽，让他感到有些生理不适，其他包括鱼缸里的血水残肢，南宁裸露的心脏以及强酸腐蚀人体的场面，他都没有感觉到一丝波澜。

这种想法让张凯感到一丝荒诞，于是他决定转移话题。

张凯：“那团队里是有哪些是工作人员的？”

高墨安：“你，刘萌，s……也就是白生时，还有我，算上前面的，还有云清凡和安路。”

张凯疑惑：“什么我老婆也是工作人员？老婆，你怎么没告诉我？还有你排位几号啊？肯定比我厉害…………等等，那，吕文兴呢？”

吕文兴撇撇嘴：“我是内环主，顾名思义，就是内环的主人，也可以称之为内环的神明，但这个神通俗点来讲，就是个空壳子，只是用来储存所有内环产生的能量的容器，是我们不能用，所以我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也不是外环的工作人员，没什么特权，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不和你们说的原因，因为这个名号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

白生时咬文嚼字：“我们？”

吕文兴：“啊，这不是还有个外环主吗。”

张凯：“那外环主是谁？”

吕文兴张了张嘴，却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重新换了一句：“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