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时:“你现在还怕水吗?”
吕文兴摇头。
白生时挑眉,紧盯着他的月牙项链,吕文兴觉得他的眼神有神像毒蛇。
“百人舞台死的人数达到一定数量时,血水的浓厚程度足以让台下的人看不清台上的情况,我需要你借助这个机会,隐身打破玻璃钻出去,之后拿着安生的金锁链贿赂那个人脸盆栽。”
“我可以掐时间帮你关一楼的光源电闸。”
“………你开玩笑的?”
“我从不在这种时候开玩笑。”
“不是,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我能够做到,这风险还是太大了。”
吕文兴压下怒火试图和眼前的人讲道理。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
吕文兴不说话了,他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生时说完后没管这个因为溺死而亡的22岁男大学生,回房睡觉了。
他倒是不担心出什么岔子,只要他能成功找到一楼的电闸开关。
吕文兴:“你他妈…”
他知道他又被人使唤了,第一次考虑到可能是为了求稳,第二次就是迫不得已了。
这就是被迫的,没有办法的,不做就会死的那种。
这人哪是求稳?他就是寻刺激,还拿别人的刺激当乐子。
白生时讲的云淡风轻,那样子就像是赌场老手。
就是不把他的命当命。
气不过,走了。( t _ t )
接连搞坏了两次百人舞台的指导者白生时此时正在【选手等候室】闭目养神,一位女工作员走了过来,光明正大的坐在了白生时的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