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时:“我跳的不好,一会……”
安生:“明白。”
白生时的意思是让安生尽量带带他,他会一点舞蹈,但不如安生,安生舞蹈很好,生前读的大学是北京舞蹈学院。
台下盆栽上的玫瑰人脸缓缓睁开双眼,音乐响起,在跳舞的过程中,舞台四面缓缓升起透明的玻璃,慢慢的,慢慢的把舞台变成了一个大型玻璃展示柜。
“干什么?!”
“这是要干……”
玻璃缓缓升起的过程中,有人停下来发出质问,但头顶落下的刀子直接给那人开了瓢,这便是淘汰方式。
百人舞台上已经有将近一半的人被淘汰,花盆开口了:“表演时请不要随意停下。”
语毕,又回到了之前半死不活的状态。
无人再敢停下,音乐已经进行了一半,白生时在安生的带动下跳的有些困难,忽然感觉脚下一凉。
来了。
脚下开始出现积水,是舞台上方出现一道道水流,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踩着水跳舞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保证不能摔倒的同时,还要忍受一直增高的水位阻碍自己的舞蹈步伐,但没人敢停下,甚至不敢减慢速度。
水位已经蔓延至小腿甚至膝盖部位,宏大的百人舞台上,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对跳舞的了。
安生借着舞步靠近白生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