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
她是不是说错了啊。
救命啊,她还觉得自己是宋掠,自己的直觉,说不定能在案件的侦破上帮上忙。
可是谁曾想,她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们就不说话了啊。
林桉屿试探性地问了句:“我说错了吗?”
“没有,”江霭琛说,“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有这样的结论。”
为什么有这样的结论?
因为,自“女流浪汉”这个词加固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开始,她悲剧的结局就仿佛已经注定了。
林桉屿眸子低了低,似是带了些同情,她说:“你们没有发现吗?在外面流浪的流浪汉永远都是男人居多。”
话到一半,林桉屿念了声江霭琛的名字:“江霭琛,你知道为什么嘛?”
江霭琛:“嗯?”
林桉屿解释:“因为年轻的女流浪汉在外面流浪不是被人贩子绑架去深山卖给久不结婚的老光棍,就是被一些游离于法律边缘的违法分子,当成生育的工具。”
“这个世界上,精神不正常的女孩子,年轻的美貌和她的子宫便成了毁灭她们的最后一棵稻草。”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与生俱来的生育价值和性|价值,让她们仿佛在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被剥夺了与男性同等享受自由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