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特地强调了,就说明在她的心里,她对那个人的性别概念异常深刻。又或者他的性别,对她很重要,”林桉屿漫不经心地说,“在这种情况,要不存在于情侣之间,要不存在于极其重男轻女的母子之间。很明显,余安安的年纪,还不至于是一个成年人的亲生母亲。”
“声音抖怎么回事儿?”江霭琛问。
“你没听出来吗?”林桉屿反问。
江霭琛诚实地回答:“没有。”
一时间,林桉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只能一五一十地说:“其实余安安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抖,就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紧张到声音抖,然后我就说出来了。”
第9章
江霭琛对她的“直觉”并不是很感兴趣,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林桉屿快步跟上他,继续问:“江队,你一没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二没听出她的声音在抖,那你是凭什么判定余安安和席子轩关系不一般的?”
“她桌子上摆着的棕色的包,看似不起眼,实则是国外一个很有名的牌子,名叫victoria,1930年在f国成立,至今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江霭琛解释,“那款手提包,看起来像是去年的主推款。国外售二十万,国内加上税,更不会低。”
“而且,据我观察,桌子上那个背包应该不是高仿。因为每一道缝线附近都有一个logo,这就是victoria正品的标志。她以一个健身房前台的月工资,绝对承担不起这么昂贵的高奢品背包。”
“所以,我有两个结论。一个是她家里并不缺钱,这个背包是家里人给的,另一个则是,别人送的,”江霭琛分析说,“首先是第一种情况,如果她的家境充裕,她为什么会甘愿在一个健身房,当一个月入2000的前台?是为什么什么人,还是跟家里闹掰离家出走?”
“家境充裕,离家出走,这种可能首先排除。因为她在这里工作两年了,如果真的和家里闹掰,家里绝对不会给她额外的钱财去让她买国外的名牌背包。”
“那么只有一种情况,那么就是她留在这里是为什么人。从她的言辞中,我们可以知道,她知道不少关于席子轩的八卦,甚至可以说相当了解席子轩,这就说明她平时很喜欢八卦自家老板,又或者这些八卦是老板本人亲自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