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担心起自己的猫生来,他既不想肚皮开刀,也不想和公猫交/配生小猫崽。

他该如何跟杜彧沟通这件事呢?

愁死猫了。

发情是郁臻的烦恼。

杜彧的烦恼则是周末的课程,和平时大量的体能训练。

郁臻作为一只猫都觉得奇怪。

一般人除学业外的课程多是围绕兴趣和陶冶情操展开,什么音乐美术舞蹈啦,强身健体的运动啦,锻炼思维能力的益智棋牌游戏啦。

偏偏杜彧的课程内容稀奇,是近身格斗、自由搏击、实弹射击等。

郁臻想破猫头也不明白,一个未成年人学这些劳什子玩意儿有什么用。

杜彧的课皆由杜玟一手安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把弟弟训练成什么杀手特工,或是银行劫匪之类的。——即便不是普通家庭,但教育方式也不必特殊化到这地步吧?

这不单单是郁臻的疑惑,杜彧本人同样感到不解:他为什么要学这些?

不过他从不刨根问底,姐姐安排什么,他学什么。

这类训练的强度和学习过程艰难万分,身体需要经过无数次摔打的疼痛,才能练就高度敏捷的反射神经和肌肉记忆力,受伤是家常便饭。

杜彧同时拥有好几位教练,每一个都十分优秀,有上百种方式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郁臻对此深表同情,原来有钱人家小孩过的日子这么惨。

杜彧疼得不行时,也曾经反抗过,他质问自己的教练之一:“下手那么狠,你是想打死我吗?”

教练答:“这是为了让你遇到真正的危险时,有防身自救的本事,真实情况可不像训练,你还有机会顶嘴。”

杜彧:“我姐姐说的?她凭什么断定我会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