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品味……好吧,所以我真想把我的部分前男友们放生进垃圾焚烧炉里……这样他们就再也不能出来对别人指手画脚了。”
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沉痛。我小心翼翼地握紧他的手:“那个时候,是不是很疼?”
“什么?”
“安东尼说,您被前男友揍进医院过。那个时候疼吗?”
“说不疼,你肯定也不信。被揍晕之前确实疼。但住进医院之后打了全身麻醉,反而没什么感觉。”他的嗓音依旧依旧平静,仿佛在讲一件跟他无关的琐事。“那人渣如今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官司是安东尼找律师朋友帮我打赢的。那个混蛋最后被判了36年,至今依旧在狱中服刑。现在他连那个6年都没有坐完呢。”
“请告诉我吧,查尔斯,我想知道那场事故的具体细节。”
“被送进监狱里坐牢的那位先生,过去装模作样地散发自己的男性魅力,诱惑无知的受害者们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但他实则是个只睡处男的千人斩,在同一个男孩身上花费的时间从不会超过一周。他的受害者们尽是些羞怯的男孩子,自然都不愿意把这种话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我在暗网收集了他上传的不少影像资料,打算拿他这些跟他打官司,这才挨他揍了……不得不说,能读取记忆的天赋帮了大忙,让我轻松盗了他的网站账号。如果不是那样,他或许至今依旧逍遥法外呢。”
最后他面露微笑,笑得很得意:“不过,最后我却因此跟自己和解了。我用我的天赋拯救了很多没来得及惨遭毒手的无辜孩子。我知道那样值得。既然天赋和礼物在英语里都是gift,那果然还是有深意的。”
“那您跟他……睡了?”
“没错,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当时我是心甘情愿的。”
“疼吗?”
“要是你指的是第一次的话,”他笑得格外轻松,向我轻快地眨眨眼,“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