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再笑我不理你了。”晏殊见傅行止笑他,更气了。
“好好好,不笑。”傅行止硬生生将笑意尽数收敛。
“你困不困,我们睡觉好不好?”
“嗯。”晏殊确实感觉到眼皮有些沉,慢慢闭上了眼。
傅行止将人圈在怀中,轻轻拍着晏殊的背,哄他。
“睡吧。”
第二天,晏殊昏昏沉沉间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眼皮沉重的厉害,浑身燥热难安,
好似置身火海,喉咙口更是干涸的像是着火了一般。
“老傅!你是怎么照顾人的,居然让他烧成这样。”路鸣没好气
地瞪向傅行止。
“事后若是清理不得就会引起发热,这种常识不用我教你吧?”
傅行止脸色阴沉得可怕,“是我的错。”
晏殊对这些事没有经验,昨晚他就不该由着他的性子来。
“他怎么样了?”
“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应该很快就会见效。”
路鸣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
傅行止看了一眼仍旧陷在昏迷中的晏殊,皱着眉说道:“他什么时候醒?”
晏殊已经整整睡了一天了,一直未曾转醒。
“应该快了。”路鸣说完就拎着箱子往外走去,
“嗯,麻烦了。”傅行止目送路鸣离开后,转身坐回床边。
他伸手探了探晏殊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蹙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