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画家要给我洗手作羹汤?”
泊风话语尾音上挑,眼角那点水痕早已消失不见,取之而来的是带着张扬的笑意。
“那恐怕是没有时间了。”
“我给你点个外卖。”
说到这,她顿了顿。
“等下我有个相亲。”
泊风捏着杯把的手停住,他视线上挑,眸色压了压。
“跟大画家相亲,都得具备什么条件啊?”
“真就不能考虑考虑我?”
他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
今天从接触到泊风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的头脑在不停地发热,甚至没有一刻是彻底清醒过来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一种要被吃抹干净的警惕感。
“不能,理由说过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
也快到相亲的点了。
既然他没事,那她还是早点离开冷静冷静好。
“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泊风知道留不住她,起身。
“那我送你。”
目送她的车离开后,他匆匆走回家。
他坐在桐落刚坐的位置上,伸手轻轻抚过她留在杯口的浅淡唇印。
指尖的疼痛刺激着他大脑的神经发跳。
甚至太阳穴都一阵阵地发麻。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岑总。”
当晚。
岑惊北和泊风坐在一家低消十万的餐厅,一人面前一杯红酒。
某阴郁大佬神色敛得吓人。
他看泊风,并不太顺眼。
泊风穿了一身极为正式的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