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心里有数了。” 说完他点头致意,大步离开,安排隔离诊治工作去了。
这下白三秀才彻底明白,为什麽众人会相信李琭是病源的指控,为什麽连她一起砸,原来他俩都有合适的名头,一个也不能幸免。
“徽明,你觉得这病……” “不可能那麽巧。”李琭冷静地说,“刚传出谣言,病就来了。
既然和升平坊的症状不一样,说明病因不同,不是神木分株所致。”他忽然想到什麽,蓦地起身就要出去,“我去找余刺史说两句,你安心吃饭。” 话虽如此,她哪儿还能吃得下?一直等到李琭回来盯着,她才食不知味地把饭吃完。
但是问李琭,他只道:“我有点猜想,已经请刺史去查了,估计明早就会有结果。” 他不说,白三秀也没有办法,只是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几乎没怎麽睡着。
第二天,余修海的音信还没来,二人便被府衙外的喧嚷声吵醒。
依稀能听到不少人喊着“下狱”“拷问”“驱逐”之类的话。
李琭喊来负责伺候的仆从,仆从满脑袋都是汗,战战兢兢地说:“是外头来了一群刁民堵门,连砸带吵的,要求刺史办……办了李大人您,给他们一个说法。” “刁民倒也不算,人之常情。” 李琭挥挥手让他下去,白三秀才道:“我们好像成过街老鼠了,人人喊打。” 闻言,李琭莞尔,淡淡问:“慌麽?” 白三秀摇摇头。
李琭将她拥过来,道:“起码说明余大人平日勤政爱民,庄州政治清明。
否则他们可不敢如此。” 白三秀仰头瞧他,“照你这麽说还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