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役当即抱着另一个木箱走了进来。
那也是一口红漆木箱,挂着一把四字密钥,与徐朝宗怀里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徐县尉的意思是,你手上的是通济坊张家所出,我这个是慕容别苑的。” “正是。” 李琭没说话,只取出一个小瓷瓶,向一旁的差役示意。
差役当即上前强索徐朝宗手中的箱子,他下意识想反抗,但差役人多势众,他被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差役把箱子夺走,与另一个并排放在地上。
李琭打开瓶盖,倒了一点瓶中液体在那密钥上,只见一阵细微青烟,那黄铜锁竟然随之褪色,变成了铁灰色。
原来那是一把铁锁,只是表面镀了一层黄铜。
徐朝宗瞳孔一颤,袖中的手抖了一下。
他做官的时间也不短了,喜怒不形於色也算是基本功,是以此刻才能看似面色不改。
其实他心中已经震颤非常,预料到李琭要做什麽了。
果然,那大理司直又将药水滴在另一个密钥上,那个密钥却没有任何异状,显然是货真价实的黄铜所制。
李琭收好药水,这才道:“慕容别苑掘出的宝箱,其密钥乃铁制镀铜,黄铜的那个才是通济坊张家所出。” “你……你凭什麽这麽说?”徐朝宗垂死挣紮道。
“因为,别苑那个是我托人做的。” “……” 徐朝宗终於脸色大变,忍不住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