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无得者,举世如蜉蝣。’” “你识字?” “没有没有,我也不认识几个。
是小时候老爹让背的。
我也就会说,对不上。” 徐朝宗不露声色,细细审视胖女人。
这箱子什麽模样,外面都传遍了,但是密钥上具体什麽字,官府没有公布,张家也没说,因为张家人都是不识字的。
而何大玲所说,正是那锁上的刻字。
半晌,徐朝宗终於挥挥手,“带她去登记,领走吧。” “民妇谢谢大人!” 何大玲兴高采烈地跟着书吏走了,徐朝宗也继续自己的公务。
—— 夜深了。
通善坊东南角一间废弃房屋。
这原是一个土地庙,不过荒废已久,平常没人会来。
此时,屋中隐隐透出一点光亮,因着寒风穿堂而忽明忽暗,橙黄的颜色显然表明并不是什麽鬼怪作祟,而是有人在屋里。
落着厚厚灰尘的神案上,正摆着一口红漆木箱,锁扣处挂着一把黄铜密钥。
男子就着跳动的烛光,仔细端详着那把四字密钥锁,嚐试了几种组合後,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开的,便暂时放弃了。
男子抖出一方麻布,包裹好箱子抱起,吹熄了蜡烛,正要快步走出土地庙,却是忽地眼前一亮,照得他一时晃眼,整个人猛地顿住脚步。
待他看清门外景象,登时瞠大双眼,面上闪过一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