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含笑的温柔眼眸,在看见他进来时,又收敛情绪,转为平淡。
慕容恪:“……” 好个见色忘义的家夥。
他应该明早再来。
慕容恪一阵腹诽,决定看在李琭刚醒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
“小秀,他怎麽样?” 李琭皱了一下眉。
白三秀道:“没什麽,精神不错,就是有点饿。” “睡那麽多天就喝点汤水,当然饿了。” “他肠胃还有点虚,得慢慢来。” “嘿嘿,你说他要醒,他还真就醒了,看来你比那神药灵验。” “嗯。” 因为李琭没事,白三秀悬了好几天的心终於安定了,心情轻快,所以对於慕容恪的调侃完全不以为意,反而冲着李琭笑了一下。
慕容恪这下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还需要什麽?” “让厨房明早熬点肉粥吧。” “行。
衣物呢,要不要新的?” 白三秀:“……” 她这下才回过味来。
李琭不是醒了吗,这哥俩怎麽回事,就不能直接说话?她没好气地看向李琭,後者也回望着她,一双黑眸幽深,就是不吭声。
白三秀只好对慕容恪道:“你先回去睡吧,有什麽需要的我再跟你说。” 慕容恪离开後,鸡汤也喂完了,她要起身去放空碗,却被李琭握住手,拉到唇边亲了亲。
“怎麽,这会儿不装聋作哑了?” 许久没有说话,李琭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哼道:“谁让他一点没眼力见。” “他也是担心你。” “不急这一时。” 白三秀忍不住噗嗤笑了。
抽出手,放了碗回来,李琭索性把她揽进怀中,让她靠在他肩头。
“让你担心了。” 轻哑的低语,怀抱的温度,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依恋之情。
白三秀心中有些酸,笑说:“你好像变黏人了。” 李琭并不反驳,缓缓抚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