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在华月楼初见时,我的第一印象确实是你和她很像,但到底多像,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我不否认,因为这个原因,一开始我便对你多了几分关照的心思,但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她无关。” 白三秀也不是真的介意,何况她的一颗心,在听到他说起当年往事时已经揪成了一团。
她拉住李琭的手,道:“我不吃醋。” 李琭想了想,说:“你还是吃点好。” 她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又好气又好笑,娇嗔地白他一眼,就要甩开他的手。
李琭动作更快,反手拉住她,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不过她的确变了很多。” “哪里?” “变好看了。” “……” 虽然白三秀有一段日子没见着慕容恪了,但李琭去大理寺上值,还是经常与他碰面的。
很快,托付的事情就有了回信。
王府回话说,当年豫王并没有委托商队运送什麽红漆箱子,也不曾派人去光源舍和广进客栈取货。
王府也不曾收到任何庄州送来的礼品货物。
当然,豫王也许在说谎,但是李琭认为,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在庄州假借豫王名义委托送货。
当年广源舍失窃案,以及崇济寺破屋大火中的焦屍残骸,豫王府都没有介入调查的痕迹。
如果木箱的主人真是豫王,他不可能不闻不问。
幸运的是,月底时,当年受托运货的柳家兄弟又来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