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点头如捣蒜:“越看越像。
要不是过了二十年,小人真以为姑娘和她是姐妹。
不过……” “不过什麽?” “不过那姑娘黑瘦,很乡土,比不得姑娘白皙丰润,面貌上差了很多。” 白三秀:“……” 去往醴泉坊的路上,原本敛眉沉思的李琭看到白三秀一直嘟着嘴,闷闷不悦的样子,顿时眉目一展,好笑地捏捏她的脸。
“怎麽了?” “你那朋友有那麽黑?” 李琭想了想,道:“也没那麽黑,但确实看着像逃难的。” 白三秀:“……” 她深吸一口气,才问:“你觉得那箱子真是豫王的?” 李琭沉吟片刻,“当年二月,豫王大破长生教,四月底出事的时候,他还在庄州。
如果托商队运送,时间是差不多。
但若真是王府的东西,为何之後再没过问?而且那箱子不大,堂堂王爷,即使想保密,派自家护卫运送即可,没必要另找商队,多生事端。
此事,我会托老慕向豫王询问。” 慕容氏百年世家,虽然慕容恪目前只是个从六品下的台院侍御史,但那不过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太大野心,同时家里有意让他历练。
否则以慕容家的权柄声望,慕容恪想要高升,轻而易举。
因此,请慕容家和豫王核实一下,也不过几句闲谈。
二人到达醴泉坊後,轻车熟路找到王记飥飥面。
这回王宇很热情,主动招呼他们。
夫妻俩自然也看出李琭气度不凡,听说他是个专门替人写状子的秀才,想着他常年和官家打交道,如此气质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