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还老问我,会不会是哪路神仙有心成全倩姐,才出手帮忙。” “噢,这样啊!来来来,这间屋子,就是倩儿的闺房。
神仙俺们还真没看到。
哎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土地公干的?” 趁着白三秀和老两口闲聊,李琭在朱倩的屋子里四处转悠,仔细查看了一番。
看完之後,还不忘应和一下刚才白三秀的说辞,故作郁闷道:“好像没什麽神仙……” 白三秀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想什麽呢。” 朱氏笑道:“也不怪小夥子,这事儿确实奇得很!” 李琭又问:“倩姐和王大哥是不是有什麽定情信物?咳,我想参考一下。” “哟,要送东西给小秀啊!” “嗯……她生辰快到了。”说着,还温柔地看了身边人一眼。
朱氏乐道:“小夥子疼老婆的呀!倩儿和老三是有个定情信物,是老王家搬走之前,老三攒钱给她打的一枚银戒指。
因为镯子打不起,就打了一对戒指,一人一个。
倩儿可宝贝呢,快十年了一直戴着不离手,後来都取不下来了。” 白三秀问:“那戒指是戴在哪个倩姐手上呢?” “在回来探亲那个身上!当年她摔伤以後,戒指就不见了,俺们还以为掉了,原来是她的魂儿戴着走啦。” “这样啊!” 拗不过老两口的热情挽留,李琭和白三秀在朱家吃过午饭,才又去往附近镇上唯一一家医馆。
当初朱倩摔伤被人送回来,就是在镇上治的。
找到给朱倩医治的郎中,李琭一一记下朱倩的骨折伤处,两人从医馆出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司直为什麽要问朱倩和王宇的定情信物?而且对於戒指这个答案,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其实之前在朱家,她就注意到了,只是现在才问出来。
李琭道:“既然吟诵繁钦的《定情诗》,就说明心中有怨难消。
所以我让陈县尉排查的时候,特别注意女方的姻缘情况。
另外,这首诗里提到好几种定情信物,原本我只是猜的,直到我再次查看时,在那具骸骨上看到一处旧伤。” “什麽旧伤?” 李琭举起左手,张开五指,“左手中指,也有轻微骨折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