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铃铛突然响起,我们起来一看,它已经缠在网上了。” “那锦囊可有什麽反应?” “这倒是没有。” “好,我知道了。” 见她询问地望着,他又道:“红线可以撤了。
这帕子的来源,我会查清楚。” 於是傍晚时分,李琭又站在了平康坊的人流之中。
“司直怎麽知道要来北里找线索?”一旁的白三秀问。
李琭将手帕递给她,“你看看。” 这一方丝帕,材质很一般,粉白底上绣有一对鸳鸯和一条没绣完的鱼。
其中鸳鸯针脚工整,是坊间常见的制式图案;鲤鱼则比较拙劣,像是私人手绣,且女红功底不怎麽好的。
鲤鱼旁边,还写着一句诗,“愿为粉蝶休离恨”。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初学,至於用墨…… 白三秀拿近帕子闻了闻,“这是血书?” 对於她的观察,李琭点头称赞:“你很细致。
从材质和绣图来看,这是平康坊北曲女子常用的帕子,就在坊里买的。” “司直倒是清楚。”她忍不住嘀咕,“所以我们现在直接去北曲,打听最近有没有去世的姑娘?” “对。” 有了思路,他们很快就问到了结果。
今年以来,北曲有两位女子去世,一位是突发急症无钱医治,另一位是投缳自尽。
为了确定手帕是谁的,他们又去找附近迎客的女人询问。
“公子万福!公子是想……” “我是来打听消息的。” 萍娘见进门的男子一表人才,脸上刚浮起绯色就被掐灭了小火苗,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来者是客,轮不着她挑剔,她当即又端起笑容,请人上座。
“公子想问什麽呢?” 李琭将帕子递给她,“见过这帕子吗?” 萍娘随便一看,便惊讶地低呼:“是小鱼的,怎麽会在公子那里?” “你知道它的主人?” 萍娘点点头,“吴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