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把字迹模仿得再像,百十来岁还是太高龄了。
人早晚都有一死,何必隐瞒。” 女人没有说话。
李琭却道:“魏县尉,麻烦你先把屍首抬出去,我还有些话想和她说。” “是。”魏大成虽然好奇,也不好多问,吆喝衙役们先出去了。
众人离开後,李琭才让白三秀取出其余四张绘像,连同慕容恪那一张全部展开铺在地上。
李琭所绘画像标注的时间,大概十几年会换一个人,其中近十年的那张与慕容恪所绘是一样的,也正是女子现在的模样。
“其实这四个都是你。”李琭说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什麽?”慕容恪忍不住惊呼,“你开玩笑?那、那个五十年前的也是她?” “你们仔细看,四个女人虽然胖瘦和特征不一,但脸型轮廓以及五官位置,几乎是一样的。” 经李琭点明,白三秀终於明白自己觉得哪里不对了。
原来这四个女人,给她一种既像又不像的感觉。
“五十年间,你偶尔会以真实面目示人,只是稍作伪装。
春贴和功德簿的字迹也的确是一人所书,不曾换过人。
我不知这其中是何缘由,”李琭直直盯着女人,意味深长,“但从这些证据看,你的确长生不老。” “不……不是的……” 李琭继续道:“另外,孙小灵的两腕上都有割痕,是死後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