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没想那麽多,李琭和慕容恪在屋内烤火,并没有把门插上。
白三秀一时莽撞,冲进屋子一看,慕容恪嫌冷已经把衣服套上了,李琭还只是披着中衣,春光……不是,结实的胸膛半露,看得白三秀呼吸一窒,不禁又想起那晚他怀抱她时的坚实可靠,想起他那身劲健有力的肌肉线条。
“呃,对不起,我那个……”白三秀小脸一红,正想退出去,又想起自己端着面片汤,还是硬着头皮进去放下晚膳。
这一退一进,差点双腿打结。
“你这……都被你看光了,你得对徽明负责啊!”慕容恪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一回过神来就挤眉弄眼地调侃。
李琭则面不改色,淡定地合拢中衣,披上外袍,“辛苦你了。” “没事,趁热吃——噢不是不是。” 她回身关上房门,还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关紧,看得慕容恪连连眨眼,“三秀,你不会是想对我们两个……” “什麽啊!”她实在忍不住啐他一声,确认门窗都关好了,才压低声音对二人道,“刚才厨房闹鬼了!” “什麽?” 她把方才厨房里发生的怪异事件,以及老妪借穿衣物的态度都重述了一遍,“我不知道是不是司直常办的那种案件妖化的情况……” 李琭问:“早上你去的时候,一切正常?” “是。
昨晚和今早上都很正常,而且我很确定之前沙糖没有溢出来。” “米缸压上就没动静了?” “暂时是这样。
我还往外看了,庙祝婆婆确实在主屋,肯定不是她干的。” 李琭听完,只道:“先吃。” 他没说什麽,但是白三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边吃边思索。
果不其然,吃完之後,李琭理好衣服,对二人叮嘱:“我出去一下,你们盯好庙祝,有情况就提示我。”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留下白三秀和慕容恪大眼瞪小眼。
很快,慕容恪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还对她眨呀眨的,看得白三秀赶紧低头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