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一波三折地“哦”了一声,口无遮拦道:“原来是单相思啊。”
这语气,荆铭义的大掌又痒了。如意见好就收,抬着一杯热水低着头“噗嗤噗嗤”地笑。
江天还被他笑得心里发慌,觑了一眼云则析,见他面无表情,自己心里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多了几分难过,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荆铭义转回了话题:“七皇子来到我这里,想必是有任务,末将……”
江天还急道:“唉呀荆将军,我真的是来投奔你的,我想跟你学如何打水仗。”
荆铭义和如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诧异。如意朝他点了点头,荆铭义确认道:“从兵卒做起?”
如意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接话道:“七皇子远道而来是客,怎么敢怠慢呢?”
荆铭义也回过味来,刚要改口,江天还却拍着胸脯道:“那是必然的,我是真心实意来取经的!在此先谢过荆兄!不必顾及我的身份,我如今只是将军座下一个普通的水军!”
荆铭义不由得高看这七皇子一眼,当真便按他所说给他安排下去。
穿上最低等水军的服饰,江天还颇为新奇地研究起这蓬松的衣服来,他甚至悄悄跑到海边无人处直接跳进去看会不会浮起来,要不是云则析捞他,他恐怕会成为第一个在海里淹死的皇子。
夜晚的海边风很大,江天还浑身湿透了,他坐在背风处,靠着巨大的石块,扣着石块底部的青苔和贝类,不像之前那样话多。
云则析倚靠着巨石站在他边上,看他这么沉默,不由得奇怪:“变锯嘴葫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