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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珏上有晋王和六皇子,按嫡长子继承制,由他来继承大统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朝中有不少反对的官员,尤其是史官,天天高喊着求见皇上,背地里谁不知道皇上多半是已登极乐,就他们好似啥事不知天天嗷嗷得烦人。

乾元殿外跪了一地的官员,江天珏只出面一次让他们回家休养,偏没人听。

后面他就不再管,只是到了午时,乾元殿里突然涌出一队侍卫,拉了几个跪在后排的官员出列,任他们高呼低喝就是不松手,拉到殿外就是一个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一瞬间,咕噜噜滚到前排官员面前,血流喷涌而出,双目圆睁,端的是死不瞑目。

这下人人自危,好一会儿没人再嚷着面圣,倒是有血气方刚的年轻官员冲过去讨要个说法,可惜结局也不在乎人头落地。

乾元殿前的地板上血流成河,官员们噤若寒蝉,等江天珏再出来“劝”他们回家休养,便没人敢再嚷着他道统不正,只得互相掺扶着瘸着腿离开乾元殿前。

“不见棺材不落泪!”江天珏面带戾气,看着众官员一瘸一拐的背影,普通看着一群落水狗。

拂袖回了殿内,他却突然眼前一黑差点跌在地上,要不是身边护卫眼疾手快捞他一把,他铁定得砸在地上。

“八皇子当心!”

江天珏缓了一会儿,眨眨眼睛道:“本皇子离开一会儿,你们守好宫门。”

出了乾元殿,江天珏就带了人去华茂宫自己的住处,把人就在门外,他进了门就直冲博古架而去,架上放了一些稀奇古玩,他直奔其中一个白玉瓶子而去。

拿下瓶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便迫不及待地把瓶口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好像才缓过神来。

嘴边染了一圈血色,被他用舌头卷进了嘴里。

原来这瓶子里存放的是邵旸的血液,瓶子内胆和外胆间隔了一层冰玉,可是暂时保存食物新鲜。可惜看起来瓶子里存货不多。

江天珏想着,得去找邵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