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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邵旸干脆停下了手,抬头看着他。

“只是,他毕竟是我父亲。”江天白道,“我母亲对他还多有仰仗。”

邵旸撇了撇嘴:“自古痴情总被负。”

江天白咳嗽几声,没有过多说这个话题,转而道:“大皇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邵旸倒是有几分惊讶:“你写的信?”

江天白看着他笑:“对,我跟她说父皇病重,想最后见她和驸马一面。”

遥望湖面,他续道:“快到了吧。”

邵旸抬起茶杯呷了一口,脸上表情却不太好了。

楼外楼,写好信的如意朝信纸吹了几口,待墨迹干透,他就把信纸卷了放在信鸽脚上的信筒里,把信鸽放飞,他往额头上搭着手远眺。

可惜这雲安离北疆太远,他无法看到那边广袤无垠的天空和草地,更无法看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希望信尽快到萧钦手上,让他着手布置下一步棋。

收回目光,如意去看到眼熟的人,是江天白和邵旸,那二人虽然不认识他,但他专门寻过这二人的画像。

听说皇帝老儿都要病死了,丞相遇刺也受了重伤,怎么为人子的倒是挺悠闲自在的?

第163章 忌惮

江诗宇已经远嫁十余年,驸马是一个南边富饶小国的国主,归属于初雲,民风淳朴,气候宜人。这国主莫尔维也是个唯唯诺诺的性子,是江鸿专门替她选的驸马。

这次江诗宇要回初雲探望父皇,以她平日里说一不二的性格,莫尔维完全不敢说什么,只能打包好一应行囊,并派人八百里加急往上递了折子,然后几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赶往雲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