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珏抱拳,微笑道:“五皇兄慢走。”
在外人眼里,果真是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
深含巷从来没有人来人往的景象出现过,今日也不例外。
天气不错,看来依旧是艳阳高照,待早晨的湿气退去,杜芫就和杜宁一起把老头新採的药草晾晒起来,箫钦也帮忙。
看着看了一夜的医书,此刻却依然神采奕奕的箫钦,杜芫心里纳闷的同时,不得不感叹习武之人身体确实不错,连熬夜也不见一丝疲惫神色。
“箫钦,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学医?”杜芫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傍晚箫钦蹲在院墙上说了那么莫名其妙让人脸红的话之后,就突然对老头的医书来了兴趣,在屋里翻了一晚上的医书,连晋王来他都没有出那个屋子。无名也不在,幸好平日里看了些医书,而且老头也时常会教些治头疼脑热的简单方子,开些治失眠之症的草药杜芫还是会的。
“没什么,就是无聊了。”箫钦把最后一把药草晾晒好,就又往屋里走去。
杜宁凑到杜芫身边,一起看着箫钦的背影,他道:“公子,箫公子不会是中邪了吧?他一好好的武生,干嘛要翻医书?再说他看得懂吗?”
杜芫推开他几分,“我怎么知道,你可以直接去问他。”恰好这时有人敲门,他便打发杜宁去开门。
杜宁一边往前院去开门,一边嘴里道:“我才不去问,有什么好问的,反正我又不好奇!”好吧,也许他是不敢去问。
开了门,是箫汴,是来找箫钦回府的,说是宫里的修公公差人来说他午时要来将军府诏箫将军父子入宫觐见。
箫钦的回应是什么?
他连房门都没有开,直接回道:“你回去禀报我父亲,我午时直接去南门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