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焕正和几个平时来往较多的公子哥在酒楼吃喝,一并诅咒章阔为出尔反尔,商量着要怎样报复他,但是却突然冲进来几个官差说要他们到衙门去一趟,把酒楼里的其他食客吓得纷纷侧目。杜焕几人平时在雲安横行惯了,哪里肯去,官差也就不多说,直接把几个公子哥拉出了酒楼。等把他们拉到了衙门,二话不说,二十大板就打了下来,直打得他们由不明所以到哀嚎不断,连多余的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打完后,几个书院的先生给他们训话,教育他们做人要诚实,他们一个两个的屁股都开了花,却还要忍受几个老头的唠叨,有的除了上次被萧钦痛扁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的直接晕了过去。
从酒楼一路衙门,来往的行人都看到了,就围到了衙门看热闹,于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感叹,“哦,原来是舞弊啊,你说明明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去参加秋试凑什么热闹?偏偏还要舞弊,这不是自找的吗?”
风声就这样一传百百传千的传到了公子哥们的长辈们的耳朵里,这还得了,平时吃喝玩乐就算了,居然都舞弊了。其中不乏是自己家独苗苗的,心里担心被打坏了,于是当下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衙门。
书院先生见人家长辈来了,就叮嘱了不再多说,然后喝口茶润润喉,就优哉游哉的走了。
长辈们恭恭敬敬的送几个先生出了衙门,然后返回来就对自家的后生说教了,几个担心独苗苗的倒是劝其他人先带回家找大夫看了看,其他的稍后再说。
毕竟是自己家的后生,其他人也没反对,唤来仆人就把人抬走了。
围观的人看够了热闹,就津津乐道的散了。
几个湖边撑杆的年轻人回流宴湖,一路上都在聊这件事。
“你说这人,那么有钱了怎么还作死啊。”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因为有钱,才这么作的。”
“也是,不然怎么会瞒着家里舞弊呢,也太无法无天了。”
“听到那个杜焕被打的时候喊了几句自己没有参加秋试没?你们说先生们会信吗?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就是,本来舞弊就不好了,居然事到临头了还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