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博还想看看司星鹤的表情,但自己的好友早就被宗邢搂着离开了大厅。

他抬头看着这里富丽堂皇的装饰,想起宗邢不善的眼神

心里顿时想起来一些狗血的剧情

“那个,管家先生,”徐文博道,“上校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开了口,“别看我这幅样子,我其实,是个地地道道的oga。”

管家惊讶的张开了口。

被宗邢带走的司星鹤没有像徐文博脑海里想的那样被“严厉地惩罚”、被“这样那样”。

相反,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气氛看似还有些凝重,他们互相一言不发。

最终还是司星鹤先开了口:“你怎么了?”

宗邢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做。

但是动作的下意识反应总是比大脑要快,等他要后悔的时候,已经把人搂回自己的卧室了。

司星鹤环抱着臂,看着宗邢略带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笑了出来。

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有点生气。

“他是我朋友。”

宗邢声音低低的,也闷闷的。

“我知道。”

司星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上前,抬起手双手,解开了宗邢的前两颗衬衣扣子。

腺体的跳动被司星鹤的指尖抚摸着,宗邢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你易感期快来了?”

司星鹤惊讶道。

他摸了摸宗邢的额头,发现他的体温已经有了明显的升高。

怪不得

宗邢刚刚占有欲很强。

“你易感期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司星鹤着急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