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没有什么?

宗邢也说不下去,他心里也乱的一团糟。

他们两个人就静静地坐着,谁也不理谁。

“易感期,的我,”宗邢终究是开了口,“是什么样的 ?”

司星鹤被宗邢的一句话又拉回记忆。

他竟然开始无比想念那个总是缠着自己的宗邢。

可爱,烂漫,虽然有点烦,总是老婆老婆地喊着,被弄得很无奈。

但是绝对

不会让自己伤心。

“挺好的。”

司星鹤说到这里,嘴角也无意识地翘了起来。

“会让我觉得开心。”

宗邢听了这话,似乎气压更低,他的拳头用力握紧,胸口堵着喘不过气。

“说实话,还挺可爱的”

宗邢开始觉得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色逐渐开始重叠,形成多重阴影。

“也挺幼稚的”

司星鹤的声音在宗邢耳朵里逐渐变小,他已经无法理解话里的含义,只是觉得这些话让自己极度不舒服。

“宗邢?——”

直到宗邢一头歪倒在司星鹤身上,头枕着司星鹤的肩膀时,宗邢的世界才安静下来,他只能意识到靠着的是自己信任的人。

“宗邢???”

司星鹤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手忙脚乱。

他轻轻推搡着宗邢的肩膀,想将他唤醒,奈何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宗邢的鼻尖轻轻贴着司星鹤的锁骨,呼出的热气喷在那些还未消退的痕迹上。

司星鹤慌乱极了,他赶紧摇开窗户,朝门口喊道:“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