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邢眼眸微动,将醒未醒。
“不知道醒来会怎么样?”陈琦啧了一声,觉得有些头疼,“是恢复到非易感期状态,还是情绪稍微稳定都有可能。”
司星鹤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谢谢陈医生。”
“今晚回去,如果有事,请及时联系我。”陈琦背上背包,“不用客气,宗邢和我十几年的交情,不用说谢谢。”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虽然他有时候真的挺烦人的,易感期还特别幼稚”
——还总说我没老婆。
这句话陈琦没说。
“但是穿过一条裤子,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
司星鹤笑了,他想到当时贺佳瑞和小南推开那些人,对着自己说。
——我总不能看你被欺负!我做不到,我们oga也不是好惹的。
“还是谢谢。”司星鹤对着陈琦说道,“是我自己谢谢你。”
宗邢朦朦胧胧睁开眼,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
是熟悉的场景,宗邢的府邸卧室。
他喉咙有些干痒,还没出声就咳嗽了几声。
司星鹤一直伏在床边睡着,宗邢动静一出,他就醒了。
“老婆”
宗邢声音还有点哑,转过头看到司星鹤在自己身边,还是尽力笑着伸手。
他将手指点在司星鹤的脸颊。
“这里,压红了。”
“感觉怎么样?”司星鹤起身,覆上宗邢的额头。
不烧了,体温降了下来。
“我怎么了吗?”宗邢眨巴一下眼睛,看起来像是恢复了一些活力,声音也不再嘶哑。
司星鹤停顿了一下,问道:“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