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哲老师的模样与她在照片上所见相差不大。她的头发灰白,脸上皱纹遍布,即便沉睡着,也有一种锐利之感。
阮北晴不敢出声,生怕惊醒了老师,也不知道该对师姐说什么。但想着是学长让自己来的,那线人多半和师姐有关,便直直地看向她,目光中带着询问。
她并不知道这位“师姐”是安凉,询问名姓的时候,安凉一摆手,“你就叫我棒棒糖师姐好了。”
安凉似乎没有阮北晴这么高的道德觉悟,丝毫不怕吵醒老师,用寻常的音量问她:“是遗民协会的学长让你来的?”
“是。”阮北晴听她提到正事,正打量着四方,安凉道:“这里没事,你放心。说吧,碰见什么麻烦了,需要我做什么?”
“师姐是联盟的人?”
“不算,但我身边有联盟的人,他们也比较信任我。”
“那师姐,能不能帮我们向联盟证明一下,我们是被冤枉的?”
安凉的棒棒糖棍顿了一下。
她把棒棒糖扯了出来,“冤枉?”
“是。师姐知道联盟和协会的关系吧?”
“你指哪一方面?”
“这个还分方面?”
安凉想了下,“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联盟和协会向来不对付,现在他们在想办法扼制协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