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看看两人的背影,又瞧了瞧白泽,道:“白泽,我也先走了啊,等想到想问的问题再回来找你啊!”
说着也拔腿追着下山的两人而入。
白泽为自己添了一口茶,抿了抿,喃喃自语道:“痴儿,都是痴儿。”
三人一走出东望山,这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便消失在三人面前,无影无踪,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来时是方七带着人飞来的,返程她也自告奋勇要将两人送回峪山去。
岁偃想着有送上门的坐骑,不坐白不坐,便拉着佑宁爬上了鸟背,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许是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岁偃的心境较来时大为放松,即便发现方七故意减慢速度,带着他们绕路也没有出声阻止。
他也想带她看看他成长生活的这个世界。
三日后,终于隐隐瞧见了峪山的轮廓,方七忍不住一声接一声的叹气,速度又悄悄地减慢了几分。
佑宁瞧得好笑,也没有揭穿她。
岁偃见佑宁没有着急,也就跟着不出声,默默地看这傻鸟表演。
然而没多久,他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毫无征兆地坐直身子,道:“方七,别磨蹭了,拿出你的速度,马上送我回峪山。”
佑宁讶然问道:“怎么了?”
岁偃道:“我的幻偶术被破了,留下来的狐毛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