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文宗这会记起了佑宁的事,“实不相瞒,那孩子如今的情况不太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替道长解惑。”
“不知发生了何事?”
文宗据实以告。
听后,碧霄沉思片刻,道:“此等秘术我亦未听说过,想来是海域独有。不过陛下您不必着急,玄门一道,一法通万法,也不是完全束手无策,请容我先看看她的情况。”
文宗露出大喜的模样,立刻宣人来,领着碧霄去了顺德楼。
至顺德楼,碧霄先向楼中弟子询问了这位公主的情况。
弟子们道,这位安平公主自住进顺德楼后,日子过得十分规律,雷打不动的辰时一刻起床,辰时四刻抄经书,戌时二刻就寝,既不外出,也不与人交流,简直就像是木偶一般。
碧霄心头升起疑惑,却未表露,只是差人引自己去瞧瞧。
往日这个时辰,安平公主应在窗边抄写经书。
今日也不例外,碧霄一踏入院中便瞧见了正专心致志抄写经书的人,只见她满头白发,身形佝偻,确如文宗说得那般,变成了一个老妪。
“你们去院外候着吧。”
他屏退众弟子,独自一人迈向房中。至门口,敲了敲半阖的房门,道:“承乾观观主碧霄拜见安平公主。”
无论碧霄在外身份地位如何高,在这皇宫中,他只是臣,就需要遵循礼数。
然,屋内人好似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依旧只知道埋头抄自己的经书。
碧霄心头有疑惑,他提高声音,顺便往其中注入些许灵气,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