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笑着,扫到最后几排的时候脸色暗淡了下来。
那里曾经有着三个身影,三个女人脸上有着不同的神色,她们在那里叽叽喳喳,笑着、闹着,台上的男人在那儿波澜不兴,一副礼貌却疏离的派头,剪掉了那块红色的绸子。
时光荏苒,早已经物是人非。
命运像是有一双手,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让那来去之间的面容变得行色匆匆,不堪回眸。
晚上回去时,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忍不住地抽痛。手机被我关掉,电话线也被我烦躁地拔了下来。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
听说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这样,因为胎儿在母体中便是这样的姿势,所以人们在最彷徨无助之时总是会回归到最初的姿态。
老旧的钟表咚咚地响着,天边的月亮渐渐升起。
敲门声一下下响了起来,敲得不是很频繁,甚至可以说很寥落。星星点点的几下,却在夜晚这寂静的时刻格外清晰。
我光着脚踩在地上那质地顶尖的纯毛双边花纹地毯上,向门口走去,透过保安系统的视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我犹豫了几分钟后开了门。
韩陌一张脸上面无表情。
这张脸我最近常常看到。
b一天比一天壮大,我和这个男人也就越发接近。当地位差得远时,想要见到是难如登天,大概只能在电视或者是报纸上才有机会;一旦地位越发接近时,便是不想看到也会碰到。
只是见得越多,便觉得越发生疏了。
“进来吧——”我转过身,给他让道。
他沉默地进来,换上鞋,四处扫了一眼:“这里的布置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