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生气、冲动,只是那一刻,心里的那股子恨意突然涌上来,很多情感找不到发泄的突破口。

于姐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没看到我过去。

我说:“身子不舒服,今天不过去了。”

“耀阳那边不过去行吗?今天要洽谈关于报价的问题。”

“没事,已经改日期了……”人就在这里,日期不改又有谁来负责?

于姐说好,最后又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下午,韩陌幽幽转醒,那两道在梦中也依然纠结在一起的剑眉,此刻更是蹙得厉害。

他四处扫视一圈,当看到坐在一旁的我时才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问:“我怎么在这里?”

“你自己来的。”

他仍是蹙眉,强撑着要坐起来。

他低头,看见自己手上包扎的白色绷带时伸手便要扯了过去。

“如果你想感染就尽管扯。”

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眉毛仍微微地蹙着。其实以前他就是一个很讨厌包扎的人,很多时候受了伤也不喜欢被束缚,因此他很少参加学校的球类和体育训练,每次到了大型比赛的时候又总能很出彩。

这个男人真的很优秀,是需要让人仰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