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没什么,卧室里好像没有其他设施,卫生条件一流,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凄月回神看着他,伸手扶着他的肩膀坐起身来。
“……”子安黑线中,想着还是晚上找别的女人吧,她估计是不会理解她刚才做了什么的,真是难受啊……她还说过会在他难受的时候陪着他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难受什么……
这个疑惑凄月在之后和飞的碰面中询问了一下,飞颇为尴尬地脸红了,想了半天才认认真真回答她说,不止女生对第一次会很重视,印象深刻,而且男人的话……也会想成为另一半的第一个那个……呃,对象,反正不可以告诉他,否则会很危险,凄月你也并不想要和他发生什么吧?
凄月摇摇头,她当然不想,而且那个什么什么,她好像只有一次感受特别深刻,就是那次深夜里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当时枫啃噬她脖颈的时候凄月觉得很奇怪,现在她都不是很理解。
中国对某种东西的教育就到这里为止了啊,根本不涉及确切的具体过程。飞一边感慨这个事情,一边在心底里下咒,千万不要被叶子安发现他们没有任何人碰过凄月,否则那个男人会疯了一样的占有的吧……光是想想都难以压抑下去那样的冲动,虽然知道是愚蠢的想法,飞也会偶尔冒出来——说不定她会因此而觉得自己有所特别……
飞斗争的另一方就是理智的声明,凄月不会因为这种事记得,只会是讨厌和憎恨。
飞不认为叶子安有这样的聪明,在他看来,被凄月迷住的男人都是大白痴,虽然他选择了在白痴的圈子之外,可是,他也会幻想,不如就跳进去吧……
或许那样才会更加幸福……
此后,叶子安经常以“感觉不舒服”为由召凄月过去为他诊病,凄月一次次重申,“我只是个本科毕业生,根本没有实习经验,也不是学医护的,有病的话最好是去医院看医生,找人照顾的话最好是请个家庭护理的护士小姐!”
终究,是谁也没能说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