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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凡间回来,寂池寻他,后有扮作阿寂,一直到现在,但凡他有记忆之时,从未说过不爱他。

时笙收回自己的脚,转身朝着自己的榻上走去,他坐在榻边,支着下巴,眸光潋滟,“是你太蠢,或者是,你把我想的太蠢。”

他知道阿寂是谁,知道他的那些举动都是故作姿态,可他想着没几日的活头了,就放纵一下,也是无妨。

爱让人失智,他冷眼看着寂池自己与自己吃醋,觉的可笑。

可很多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可笑。

寂池在和阿寂较劲的时候,他又何尝没有较劲。

落在阿寂身上的那些鞭子,全是因为他一字一句的想离开。

明明知道不过是欲擒故纵,可看到那样的寂池,还是生气,所以他折辱他,鞭笞他,却又忍不住给他无上恩宠。

失智的又何止寂池一人。

寂池起身,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色,一步一步的走到时笙面前,然后捏住他的后颈,重重的压了上去。

唇齿之间的血液弥散开来,蔷薇花香也缓缓散开。

时笙想要伸手去推,可随即又想到,没有必要。

如今话都说开了,再去推,倒是矫情,可他也真的不想见寂池如此得意。

时笙被压下之时,一个转身,附在了寂池身上,他掌心在他褪去衣衫的光裸胸膛之上游走,而后又沿着他的腰际摩擦,嗓音带着蛊惑和笑,“如今在青丘,我为尊,今日我定好好的让你舒坦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