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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眨巴着眼睛去看木木,好像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也不是白白付出,”时笙抿唇,“任务进度很好啊。”

尘迟影知不知道,又有什么重要呢。

木木扭着屁股上的银针,有些不满道,“都怪那个死云山,本来做任务就烦,出现个文景挡着,现在又有个云山来找事儿,本来您根本不用受那个罪的!”

时笙皱眉,原世界里云山被惯坏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在尘迟影杀进星凌之后,这个炮灰一般人的凌迟而死。

时笙不想干涉世界太多,按着原世界的剧情一步一步的走,可现在云山却出了变动。

他自然不能杀云山,但木木说的是事实,他这个罪本来不应该受的。

好气,那么疼的一夜,他疼的都快死掉了。

“可云山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呢?他每日吃喝玩乐无心正事,更知道尘迟影是我护着的,几年前受了教训,还是没长记性吗?”

时笙回来之时只想救尘迟影,以至于他无暇顾及其他,但现在想来,这件事情,着实蹊跷。

云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恶毒又愚蠢,只会仗着皇子身份作恶,流连声色场所,无所事事,他不应该知道冀月的事情。

冀月国君把这件事情捂的很严,所有国家的前朝后宫都是分开的,冀月后宫之事,除非有勾结,仔细留意过,不然不可能知晓。

云山没有那个脑子和能力勾结敌国的,他再扶不起,也是星凌的皇子,更不会做这种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告诉他。

而那个告诉云山的人,才是和冀月有着勾结的人。

而那个人,要对付的是尘迟影。

讨厌尘迟影,又身份尊贵的云山,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云山告诉尘迟影,势必会激怒他,殴打皇子,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