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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怎么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不良于行的人,根本配不上时笙。

可脑海中总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时笙本就是他的。

在腿的好的那天,陆烬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开,他不是一个残疾的人了。

时笙该是他的。

“我是变态,所以你哭我也不会心疼,我只觉得你哭的还不够狠,”陆烬低下头,含住了时笙的耳垂,叹息般的开口,“我的笙笙哭起来都那么勾人。”

陆烬像是饿急了的野兽,怎么品尝都不够。

婚袍繁琐,但时笙曾经看着电视里的大红喜袍说过漂亮,他当时看着电视里女演员的凤冠霞帔就在想,如果是时笙穿上一定会更漂亮。

陆烬幻想过很多次时笙穿婚服的样子,他知道会好看,但真的看到,还是让他心尖儿都颤了起来。

在时笙昏迷的几个小时内,他替时笙换衣服的时候,花了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一个吻都没落下。

他要等时笙清醒,然后一件一件的脱下他为时笙穿的婚服。

多年来的等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陆烬本想着温情缓慢的脱下时笙的衣服,可他此刻却没办法冷静一丝一毫。

陆烬没再犹豫,手上一个用力,金线编织的线扣就断裂开来。

布帛撕裂的声音让时笙身体霎时间绷紧,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双手,用力的扯住了陆木声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湿漉漉的桃花眼,眼尾都是惶惶的红,却还是做出了恶狠狠的表情,“你敢动我!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应该知道时逾白有多喜欢我,上一个敢绑我的人已经死了!时逾白一定会找到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