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衣袂翩翩的人和现在脂粉气很重的男子重叠在一起。
陆木声也转身看过去,然后猛然回过头,“救救我,逾……”
时逾白没等陆木声的话说完就领着时笙慢悠悠的朝着角落的沙发里走去。
唯一的一片阴影打在沙发上,时逾白捏着时笙柔软的指骨,看着指骨之上薄薄的一层粉,舌尖痒了痒,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把这截指骨含在嘴里,舔舐,吮吸,知道浅淡的红变得艳丽才肯罢休。
时逾白现在不能把脑海中的想象变为现实,不过他还是抬起了时笙的手,轻轻的咬了一口,看着很浅的一块齿痕,才觉得心口舒坦了不少,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我记得你很少和不熟悉的人主动搭话。”
时笙盯着手上的齿痕,觉得时逾白的这个动作,幼稚的可爱。
“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时笙抽回自己的手,捏着时逾白的袖口把上面的沾染的湿意擦去之后才抬眸去看他,“如果你连好朋友的醋都要吃,那你真的不应该带我过来。”
时逾白顿了一下才开口,“我没吃醋。”
时笙看着时逾白,双手抱胸,赤色的缎衫让眉眼间平添了几分妖冶的味道,他没说话,潋滟的狐狸眼中有些讥诮溢出,似嘲似讽。
时逾白沉默了两秒,随即轻笑,“我确实不喜欢你跟别人说话,我的好朋友也一样。”
“如果他不是你的朋友,我也懒得耐着性子和人说笑,”时笙把视线落在了会场内,看着陆木声被那个小明星亦步亦趋的跟着,嗓音渐冷,“很烦。”
时逾白和时笙并肩而坐,侧目去看他,狭长的眸中有愉色溢出,“你是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给我面子是吗?”
时笙收回停在陆木声和小明星身上的视线,“不然呢?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还是说你喜欢我冷着脸,看谁都不说话?如果你喜欢这样,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