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时笙清楚的知道,除了他身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给他想要的自由。
在这样的条件下,时逾白觉得自己应该有足够的底气,时笙不会动离开他的念头。
更何况如今,他没有限制时笙的任何行动,除了两人每天夜里睡在一处,其他时候,跟以前时笙的生活方式一模一样。
这样的生活,不论从任何方面来说,时笙应该都不会想要离开。
时逾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他努力的挥散心中的烦躁,拉着时笙的手,“走吧。”
时笙任由时逾白拉住,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慢吞吞的开口,“我没给木声哥准备礼物哦。”
陆木声今天生日,时逾白上午出门的时候才告诉他,他没有时间准备。
不过即便有时间,他也不想准备,左右都是假的生日罢了。
“没关系,我准备了。”
晚上八点。
酒店的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时笙挽着时逾白的手一出场就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陆木声放下酒杯迎了上来,视线在时笙的身上掠过,落在的时逾白的脸上,面具之下让人看不出情绪,只能听出嗓音里含着笑意,“来的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