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觉得这句话甜的像是槐花的蜜一般。
即便他知道,时笙刚才的举动,是在告诉他,他已经约束不了时笙了。
只要他对时笙的爱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渴求,他就永远无法再约束时笙。
感情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时逾白的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已经是非常的好了。
他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全部都会在脑海中规划好,然后按照原计划一步一步的做,从无差错。
可今天,却没有。
他在找到时笙的时候,是做好了囚禁时笙的打算。
他已经不在乎时笙会不会爱他了,或者说,在他杀了闻瑾的那一刻,他就不奢望时笙会爱他。
不是不在乎,是已经觉得毫无希望。
所以他不求两情相悦,只要这个人。
可时笙却勾着他的脖颈,含羞带怯的说想要把爱给他。
时逾白站在旋转楼梯之上,握着扶手,身上的黑色睡衣让他看起来更为冷漠。
时笙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低气压般冲着时逾白挥手,“哥哥,燕窝好烫,我要你喂我。”
时笙说话的时候,眉眼弯弯,娇软漂亮。
时逾白的脚步不可控制的朝着时笙挪动,走近他,然后接过燕窝去喂时笙。
时笙吃了几个冰激淋,差不多饱了,燕窝喝了一半儿就抿着唇不愿意喝了。
“剩下的你喝,我不想喝了。”时笙侧过头,把勺子推到了时逾白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