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抬起身,往他唇边贴了下,笨拙的安慰他,“我这不是没事嘛。”
可是,谢清砚的脸色不见好。
以前哄男人不过心,什么都敢说,可是,面对谢清砚时,那些轻佻不走心的话像是被封印,一句也说不出。
一路上沉默着,车内安静的反常。
黎初感觉车速很快,侧过头看见谢清砚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直接用力到发白。
白皙的手背上还沾染着孟津怀的血迹,映衬着凸起的青筋,有种战损的破碎的美感。
黎初盯着看了一路,回到云庐。
谢清砚将她放在沙发上,垂眸盯着她良久,视线无声贴在一起,没有沾染情绪,却觉着莫名安心。
“受伤了吗?”当时灯光太暗,情况紧急,他来不及看。
黎初摇头,下巴有点疼但不严重。
她伸出手,娇声娇气,“手疼,打孟津怀打的。”
一点也没受到惊吓的样子。
谢清砚握住她手指,捏了捏,等到她觉着舒服了,才松开。
今晚发生的一切令人后怕,他觉着没必要再提起,暗自松了口气。
黎初稍稍动了动身子,视线又跑去看他的手。
“在偷看什么?”他问。
谢清砚手指搭在袖口上,慢条斯理解开纽扣,随意往上叠了两折,露出白皙手臂和骨感的手腕。
手臂上的青筋明显,张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