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们嚣张的模样,喻沉掀了掀眼皮:“父皇病重,孤身为大夏的皇太女,代父皇接待诸位,有何不妥?”
大抵是这些年大夏的隐忍养肥了他们的胆子,使者不屑地笑了:“皇太女?夏国不愧是泥腿子出身,竟然让一个妇道人家掌权,难不成你们夏国的皇子都是摆设?”
此言一出,大夏的官员纷纷变了脸色。
喻深在世的时候只顾着改革内政,只打退了一些来犯的异族,和大梁却没有真正交过手,大梁不知道喻深的厉害,可朝中大臣们对他是又敬又怕,敬他出身低微却能成为一国之主,将大夏治理得井井有条,怕他铁血手腕惩治贪官污吏。
如今大梁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误入太祖皇帝,这不是打大夏的脸是什么?
喻珉沉不住气,霎时冷下脸:“我皇姐身为一国储君,同你们梁国的太子地位一般无二,你们在梁国也是这般对太子说话?”
使团领头之人轻蔑一笑:“她如何比得上太子殿下?”
大梁来者不善,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同大夏交好。
喻沉看出他们的意思,笑得意味深长:“梁国使者出言不逊,藐视皇威,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大夏?难道我大夏泱泱大国,在尔等眼中,也是能随意欺辱的?”
听她这么问,为首之人立马道:“静婉公主,我大梁可没这个意思,我等只不过是疑惑为何夏国的皇帝不曾出现罢了,一切都是公主擅自揣测。”
他称呼喻沉为“静婉公主”,分明是看不起她,不承认她是大夏的储君。
喻沉哪里会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