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梁看着奏折就来气,挥了挥手:“不用管他们,下去吧。以后这些事也不必来向朕报告,除非祸及江山社稷,否则按照大夏律例处罚便是!”
喻沉有些犹豫:“父皇,二位皇兄到底是皇子,若是依法办理,会不会不太好?”
此言一出,喻梁顿时气得拍了拍身下的蒲团:“皇子?他二人哪里有皇子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心斗角,不知替朕分忧,若非还顾念着父子情分,朕……!”
他一顿,咽下了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喻沉却勾了勾唇,知晓时机已到。
弥漫的烟雾和飞舞的白纱叫喻梁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迷迷糊糊看到她恭恭敬敬跪在那里,便只当她还是多年前那个孺慕他的小孩。
得到了确切的信息,喻沉告退,于是喻梁便又沉浸在“修炼”中。
喻沉的各项改革政策一一颁布下去,贪官污吏者,杀!残害百姓者,杀!罔顾法纪者,杀!
喻梁不敢用下是旨,喻沉借着他的名头下,喻梁不敢判的人,喻沉顶着压力判,他只需要端坐在摘星楼中,日日沉迷神仙术法,不必操心一切。
朝臣知道背后有喻沉的手笔,触及他们的利益之时,他们再也坐不住了,鼓动三皇子和四皇子诛杀奸佞,“清君侧”。
一群人喊打喊杀闯进御书房,见到的就是端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的喻梁。
喻沉一身锦衣立于侧,恭恭敬敬奉茶,宛若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父皇,您是大夏的九五之尊,任何人,都不能越过您去。”
她转头看向一马当先冲进来的三皇子和四皇子,粲然一笑:“三皇兄,四皇兄,你们说,静婉说得对吗?”
三皇子四皇子齐齐变了脸色,看到上首的喻梁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进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