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弟弟自小在冷宫长大,受尽了白眼,这些所谓的哥哥们没有帮助她一分一毫,她对这些人自然也没有亲情,算计起来越发顺手。
第二年春,发生了一件大事,喻梁难得上朝一次,刑部尚书便抛出了一个惊天大雷:大皇子结党营私,暗中收买宦官,想要在喻梁的丹药中下毒。
在这个节骨眼上,御史大夫也上奏二皇子私自练兵,在京郊藏了一座武器库。
喻梁怒不可遏,气得当场将两位皇子收监,谁都没有料到他竟然查也不查直接下令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压入天牢。
那些看起来能让人龙精虎猛的丹药,众多副作用之一便是会令人更加暴躁,可惜喻梁全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
等他回到御书房,喻沉才捧着一堆奏折请罪。
“父皇,刑部尚书和御史大夫曾在奏折中暗示大皇兄二皇兄有小心思,儿臣私以为皇兄们兄友弟恭敬爱父皇,竟没察觉到他们如此大胆,这才没能及时奏明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认罚!”
喻沉一脸自责地跪在御案前,将弹劾二人的奏折高高举起,堆成小山一样的奏折昭示着二人的“罪孽”。
喻梁气得脸色通红,颤抖着手翻开几本奏章,上面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在如今这些小事却成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意图谋反的佐证。
他们结党营私暗中屯兵的消息爆出来之前还可以说这二人有些急功近利,但在如今看来,却是他们筹谋已久。
喻梁气得掀翻的奏折,气急攻心之下脑袋一阵发昏,连连后退两步,差点就站不住。
喻沉当即顾不得其他,一脸焦急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喻梁在龙椅上坐下,替他顺气。
喻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毫无知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盛怒之下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