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何其相似,只是如今施虐者和受虐者调了个位置。
白元嚣张了许久,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一时之间还有些懵,等察觉到脸上冰凉的锋刃,顿时神色大变。
“你是何人,竟敢将我绑在这里!我爹可是兔族族长,若是识趣,便尽快放了我,我还能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
白荼嗤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刀尖就刺破了他的皮肤:“好大的威风啊。白元,落在我手里,我会怕你那个无能的爹?”
白元听出了她的声音,看着她那副崭新的皮囊,眯了眯眼睛:“我道是谁,原来是被我剥皮的小畜生。你又换了一副新的皮囊?这次将我绑来,是喜欢被我剥皮的感觉吗?”
白荼神色微微扭曲,随即又大笑出声:“白元啊白元,你恐怕还没认清现实。既然你这么喜欢剥皮,我便成全你!”
白元神色大变:“你敢!”
白荼嫣然一笑:“你看我敢不敢。”
她刀尖划破白元皮肤,像曾经白元对她那般。
她的刀刃一寸寸削下他的血肉,将他凌迟。
白元的惨叫被关在地牢之中,没有透出去一丝一毫,他从一开始的叫骂,到后来的求饶,再到奄奄一息,他叫得越凄惨白荼就越兴奋。
这么多年他早就成了白荼的梦魇,如今白荼一刀一刀将他扒皮抽筋拆骨,心中别提多爽快。
到后来,白元彻底没了声息,化作一只半人高的兔子被吊在空中,尸体已经只剩下一副骨架,上面勉强挂着几丝血肉。
白荼看着他的尸体低笑出声,随后笑声越来越大,直至逐渐癫狂。
“哈哈哈哈哈!白元!你也没这么不可战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