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二人相处和谐,一老一少说说笑笑,谁也不知道各自的花花心肠。
绕够了弯子,施慈才好奇道:“我上山之时看到有许多没立墓碑发坟茔,还有一座塔,不知在六华村,不立墓碑是什么说法?”
村长叭了一口烟杆,吞云吐雾:“这些埋着的,都是为六华村牺牲的英雄,他们自愿死后守塔,不留姓名,是以才不立碑。不过每年村子里都回去祭拜,逢年过节也不会拉下,他们倒也不孤单。”
施慈挑眉,对这个说法抱持怀疑态度,又问道:“说起来,我在山上还遇到一位老者,自称金叔,不知他是什么人?”
村长动作一顿,神情有些惊讶:“你竟然遇到他了?”
施慈不解:“这……有何不妥?”
村长叹了口气:“唉,说来话长。此人是我兄长,只可惜自从他女儿莫名其妙失踪,就疯了,硬要说是村子里的人害死了他女儿,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把他女儿藏得严严实实,我们怎么可能害死她!”
施慈面露疑惑:“为什么要藏起来?”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想到把女儿藏起来呢?莫不是六华村的人真的想对金叔的女儿不利?
金叔身为村长的哥哥,他的女儿都难逃此劫,那其他普通人呢?
施慈想到这里忍不住后背发凉。
六华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长年累月下来,得有多少孩子被害?
村长动作一顿,垂下眼睑:“谁知道呢,要是能猜到他的想法,岂不是咱们村都是疯子。”
施慈皱眉,想起那座“义女塔”,有些不祥的预感:“那座塔,又是什么?”
“塔?”村长看了他一眼,“那座塔,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