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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子本就是性情中人,见秦酒这样子,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唉,都是苦命的人呐,看那姑娘年纪轻轻的,生得多漂亮啊,咋就唉”

秦酒闻言更加伤怀。

“行了行了。”徐延怕再说下去他也要哭了,赶紧拉着孙婆子往出走,“赶了好几天的路,让小师兄他俩休息休息吧,我也累得不行了,风餐露宿得都没睡好。”

孙婆子听了眼泪瞬间没了,轻轻锤了徐延一下:“你个死老头子,着急赶什么路啊,不知道自己黄土埋了半截了,你要是没了,我可咋整。”

两个人一个担心地骂着,一个应和着挨着骂,渐渐走远了。

秦酒听着越来越小的骂声,嘴角含起了笑。

“走吧。”

他拉着穆爻退出厢房,关好门,因怕有灵力波动引得楚家修士前来,便没有布结界。

两个人回到徐延帮他们布置的房间,施了个洗涤水,洗去一身风尘,秦酒才躺到了床上。

这几天马车走的都是崎岖的山路,颠得他骨头都要散了,这会刚沾了软床眼睛就有点要睁不开了。

穆爻见他上身躺着,脚还撑在地上,便十分自然地帮他脱了鞋子,又把他的腿挪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到床边望着他,满眼皆是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穆爻?穆爻?”秦酒半撑起身体,在穆爻眼睛前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