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对不起,我”
“不必说了。”
秦酒解下斗篷笑得有些凄凉:“有些话说与不说也已经不重要了。”
穆爻闻言心如刀绞,身体僵硬在那,纵有千言万语,但看到秦酒漠然的目光,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他看着秦酒已然全白的头发,心中凄凉难明:“阿酒,你,这些日子可还好?”
穆爻垂下眼眸,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阿酒,彻底消除妖纹摆脱红月的控制要了他大半条命,刚刚能行动,他便一刻不敢耽搁地回到了云渺峰,可云渺峰上却不见阿酒的踪迹。
他下山寻找,才知道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穆爻发狠地握紧双拳,那些人竟敢污蔑阿酒,该死,真该死。
“好?”
秦酒走到床边坐下,帮林笙掖了掖被子。
“什么是好?是生不如死算好?躲躲藏藏算好?还是愧天怍人算好?”
他眼神戏谑地看向穆爻:“穆爻,你来告诉我,到底什么算好?”
“阿酒对不起。”穆爻眼中泪光闪动,心痛难忍,“对不起”
身上的伤有又发作之势,穆爻运行灵力压下,走到秦酒身边蹲下握住了他的手:“阿酒,我不会再走了,我,真的对不起”
他想解释,他想解释他这三年来有多思念阿酒,思念到度日如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