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爻笑意渐浓,举世无双的容颜配上那双淬血红眸,好似修罗使者来往人间索人性命。
“我要用你做炉鼎。”
秦酒眼睛越瞪越大,表情越来越惊诧:“你说什么?”
“你怎么能!啊!”
穆爻用力推倒秦酒,牵得秦酒的右臂疼痛难忍。
秦酒捂着右臂,冷汗爬满了脊背,但更让他浑身发凉的是穆爻轻浮的话。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自己来验一验,你叫得到底好不好听。”
说罢,穆爻毫不留情地扯去秦酒的衣服,又利落地把他翻了个面。
“穆爻!你不能这样!我是秦酒!我是秦酒啊!你怎么能忘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酒再顾不上手臂的疼,死命挣扎着,可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出穆爻的手掌心,穆爻藐视地笑了几声,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继而扯下了他的亵裤。
秦酒背对着穆爻,肩膀被死死压着,脸颊陷在毯子里,双眼如血通红,直到撕裂身体的疼痛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经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秦酒痛苦地嘶喊,宣泄着他的屈辱,悲凉,疼痛,生不如死。
狂风暴雨鞭挞着他的身体,摧残着他的心灵,在这半个多时辰中,他被迫承受了平生最大的耻辱。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穆爻会这么对他,不可以的,这是不可以的,哪怕穆爻失忆,也不可以。
窗外的雨停了,身后的人也满足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秦酒双目失神地望着地面,已经感受不到手臂和身体的疼,只是腿间的血滑落时有些痒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