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冷笑一声,视线落在穆爻腰间酒字玉牌上,他一把扯下玉牌举到穆爻面前质问:“你还带着我的玉牌,又何来从未见过一说?”
他把玉牌狠狠甩在穆爻身上崩溃道:“你忘了我就算了!怎么能说出那种话羞辱我!”
穆爻捡起玉牌握在手中紧了紧,他好像是一直带着这个玉牌,他不知道这个玉牌是不是他的,当然也不知道这个玉牌是不是这个人的。
“妖境中没有妖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随便一问便知。”
穆爻把玉牌系回身上又道:“你如何能证明这玉牌是你的东西?”
秦酒沉默不语,一个死物,他能怎么证明?
“我一直在妖境沉睡,醒来便发现断了一条尾巴,找了数日才刚找到你,又能在何处与你早就相识?”
穆爻越说越气愤:“我看你是想骗我解开禁制,故而勾引我,扯谎说与我早就相识,你这个满嘴谎话之人!”
秦酒百口莫辩,他解释不清,现在的他对穆爻来说只是个陌生人,穆爻不信任他,认为他是骗子,甚至觉得他是个为达目的可以随便上别人床的人。
穆爻受不了秦酒默然的眼神,抓住秦酒的肩膀低吼道:“所以你到底骗过几个人和你双修!”
“一个,只有一个人。”
秦酒拂开穆爻的手,疲惫地躺了回去:“我爱他,我没有骗他,也没有随便与人双修,我只会和我所爱之人做亲密之事,信不信由你。”
我爱他,这三个字带给穆爻的冲击比他想象中更大,周遭万物都默契静谧了下来,比思绪更无章法的是穆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