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证明?秦酒左思右想,伸手去解穆爻的衣服。
穆爻抓住他的手腕质问:“干什么?”
“证明啊。”秦酒一脸理所当然,“我和你双修不就能证明我喜欢你了吗。”
穆爻闻言手越抓越紧,沉默半晌后声音沉了下来:“你经常双修吗?”
“是啊,额,不是,是”秦酒暗骂了一句,他在说什么啊?!
他咬了咬下唇嗫嚅道:“我是经常和你双修。”
穆爻用力攥紧秦酒的手腕,目光越来越冷:“我何时与你双修过。”
秦酒看着穆爻,忍不住冷笑出声,天呐,这世上原来真的有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穆爻撇开秦酒的手,难以克制无名怒火:“你这个骗子,花言巧语,奸诈阴险,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你说什么?”秦酒都顾不上手腕的疼,气得胸口直发闷,他,骗子?奸诈阴险??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他用尽全力推了下穆爻,他从来没想有一天会被人骂这种话,而且那个骂他人还是穆爻。
穆爻愣了愣,而后不由分说地抱起秦酒扔到了地上,他踢开鞋子上了石床,居高临下地望着秦酒,满腔怒火让他故意说起恶劣的话:“你不配上我的床,脏。”
脏?穆爻说他脏?秦酒怔了好一会,默默低下了头,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知道穆爻是因为失忆了才会说出句话,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呢?
秦酒紧紧咬住下唇,蜷着身体慢慢躺下了,比石板地更冰凉的是他的心,从刚刚他就在忍着,这会终于忍不住无声地哭了起来。